污染源
《馬太福音》十五章 11 、 17-20 節,「 11 入口的不能污穢人,出口的乃能污穢人。…… 17 豈不知凡入口的,是運到肚子裡,又落在茅廁裡嗎? 18 唯獨出口的,是從心裡發出來的,這才污穢人。 19 因為從心裡發出來的,有惡念、兇殺、姦淫、苟合、偷盜、妄證、謗讟。 20 這都是污穢人的;至於不洗手吃飯,那卻不污穢人。」
我們的神是聖潔的神,是萬福的源頭。如果我們要與祂在一起的話,我們必須按祂的意思,也是潔淨的。總之,我們的神好像有潔癖,祂所在的 環境一定要很乾淨。
「我是耶和華 ─ ─你們的神;所以你們要成為聖潔,因為我是聖潔的。你們也不可在地上的爬物污穢自己。我是把你們從埃及地領出來的耶和華,要作你們的神;所以你們要聖潔, 因為我是聖潔的。」(利十一 44-45 ) 我們的神是聖潔的,屬祂的人也必須是聖潔的。神要成為聖潔,因為。我們也要追求聖潔,因為非聖潔,沒有人能見主的面: 「你們要追求聖潔;非聖潔沒有人能見主。」(來十二 14 )
當以色列人出了埃及,來到西乃山底下,要與神立約的時候,神吩咐摩西叫百姓自潔、洗衣,因為明天就要見神: 「叫他們今天明天自潔,又叫他們洗衣服。」(出十九 10 ) 上帝要人乾乾淨淨的見祂。如果在遠處見神,尚且需要潔淨,那麼最親近神的神職人員,豈不更應該乾淨。對於親近要祂的祭司,上帝曉諭摩西放一個洗濯盆在會幕 前,供進會幕的祭司洗手洗腳,免得他死亡: 「你要用銅做洗濯盆和盆座,以便洗濯。要將盆放在會幕和壇的中間,在盆裡盛水。亞倫和他的兒子要在這盆裡洗手洗腳。他們進會幕,或是就近壇前供職給耶和華 獻火祭的時候,必用水洗濯,免得死亡。 他們洗手洗腳就免得死亡 。這要作亞倫和他後裔世世代代永遠 的定例。」(出三十 18-21 )
另外,當上帝在營中行走的時候,你營裡的環境更不可以是骯髒的。否則上帝看到污穢,就會離去: 「因為耶和華 ─ ─你的神常在你營中行走,要救護你,將仇敵交給你,所以你的營理當聖潔,免得他見你那裡有污穢,就離開你。」(申二十三 14 )
如果上帝這麼愛乾淨,那我們就乾淨一點,使上帝住在我們當中,好叫我們有所有的福氣。因此,我們必須知道,什麼是乾淨的?什麼是骯髒 的?好避免碰到那些污染源。
污染源會污染人,以致上帝離開人呢?人要如何潔淨,才能使上帝留下來呢?舊約聖經講到以下七種會污穢人的污染源,是上帝所不喜歡的:
不可接觸屍體。凡接觸到屍體就是骯髒、污穢的: 「 11 摸了人死屍的,就必七天不潔淨。 12 那人到第三天要用這除污穢的水潔淨自己,第七天就潔淨了。他若在第三天不潔淨自己,第七天就不潔淨了。 13 凡摸了人死屍、不潔淨自己的,就玷污了耶和華的帳幕,這人必從以色列中剪除;因為那除污穢的水沒有灑在他身上,他就為不潔淨,污穢還在他身上。 14 人死在帳棚裡的條例乃是這樣:凡進那帳棚的,和一切在帳棚裡的,都必七天不潔淨。 15 凡敞口的器皿,就是沒有紮上蓋的,也是不潔淨。 16 無論何人在田野裡摸了被刀殺的,或是屍首,或是人的骨頭,或是墳墓,就要七天不潔淨。 17 要為這不潔淨的人拿些燒成的除罪灰放在器皿裡,倒上活水。 18 必當有一個潔淨的人拿牛膝草蘸在這水中,把水灑在帳棚上,和一切器皿並帳棚內的眾人身上,又灑在摸了骨頭,或摸了被殺的,或摸了自死的,或摸了墳墓的那人 身上。 19 第三天和第七天,潔淨的人要灑水在不潔淨的人身上,第七天就使他成為潔淨。那人要洗衣服,用水洗澡,到晚上就潔淨了。 20 但那污穢而不潔淨自己的,要將他從會中剪除,因為他玷污了耶和華的聖所。除污穢的水沒有灑在他身上,他是不潔淨的。 21 這要給你們作為永遠的定例。並且那灑除污穢水的人要洗衣服。凡摸除污穢水的,必不潔淨到晚上。 22 不潔淨人所摸的一切物就不潔淨;摸了這物的人必不潔淨到晚上。」(民十九 11-22 ) 這裡的的屍體,我相信是指人的屍體,否則以色列人就不能打死蚊子、蒼蠅、蟑螂、老鼠。上帝當然有對付的辦法,叫你乾淨。
凡碰到有痲瘋病的人,都是骯髒、污穢: 「…… 3 祭司要察看肉皮上的災病,若災病處的毛已經變白,災病的現象深於肉上的皮,這便是大痲瘋的災病。祭司要察看他,定他為不潔淨。…… 6 第七天,祭司要再察看他,若災病發暗,而且沒有在皮上發散,祭司要定他為潔淨,原來是癬;那人就要洗衣服,得為潔淨。……指明何時為潔淨,何時為不潔淨, 這是大痲瘋的條例。」(利十三 1 ∼十四 57 )
人若身患漏症(嘔吐、排泄,包括:男人夢遺、男女交合、女人行經等),都是不潔淨的: 「人若身患漏症,他因這漏症就不潔淨了。」(參利十五 2 ) 凡碰到他所躺之床、所坐之物,以及他的身體和排泄物者,必不潔淨。
有些不潔淨之動物,不可吃。吃了,就染了污穢: 「 4 倒嚼不分蹄,……;蹄分兩瓣,卻不倒嚼,就與你們不潔淨。 8 這些獸的肉,你們不可吃,死的,你們不可摸,都與你們不潔淨。 … … 12 凡水裡無翅無鱗的,你們都當以為可憎。…… 20 凡有翅膀用四足爬行的物,你們都當以為可憎。」(利十一章)「凡可憎的物都不可吃。」(申十四 3 ) 上帝 「把潔淨的和不潔淨的,可吃的與不可吃的活物,都分別出來」(利十一 47 ) ,重點與健康無關,而是要以色列人與萬民分別。
婦人生產以後,也是污穢的(不知道是否因為「排泄」出一個孩子)。如果生的是女兒,就不潔淨六十六天;如果生的是兒子,就不潔淨三十三 天: 「婦人在產血不潔之中,要家居三十三天。他潔淨的日子未滿,不可摸聖物,也不可進入聖所。他若生女孩,就不潔淨兩個七天,像污穢的時候一樣,要在產血不潔 之中,家居六十六天。」(利十二 4-5 ) 這是在講女人生產後要隔離,不要外出,就是所謂的作月子。所以,生女孩要在家休息久一點,不是污辱。
拜偶像讓人和整個地都污穢了。
這樣來看,要上帝跟我們住在一起是很簡單的,只要避開或去掉以上這六種污染源,保持潔淨,就可以了。但是,還有第七個:
要不吃、不碰不潔之污染源很容易,但最麻煩的是,污穢會傳染的,要避免不碰到不潔的人所接觸過的地方,就非常不容易了。例如:當一個人 吃了無麟無翅的蚯蚓,他搭捷運,我坐在他所坐之處,或碰到他所摸之物,連我和我所碰之處都污穢了。甚至,以色列人跟撒馬利亞人衝突很大的時 候,連撒馬利亞人的影子所到之處都是污染的;若我踩到,我也就污穢了。
更可悲的是,不聖潔的、壞的、骯髒的,都會傳染;但聖潔的、好的、健康的,卻不能傳染: 「若有人用衣襟兜聖肉,這衣襟挨著餅,或湯,或酒,或油,或別的食物,便算為聖嗎?祭司說:不算為聖。哈該又說:若有人因摸死屍染了污穢,然後挨著這些物 的哪一樣,這物算污穢嗎?祭司說:必算污穢。」(該二 12-13 )
那麼,這個世界那麼多骯髒、污穢、不信上帝和吃不潔淨動物的人,他們又把污染傳給其他的人,怎麼辦呢?被污染或傳染時,該如何潔淨呢?
以色列人有三個辦法:
就像 SARS 的時候,凡是骯髒的,就嚴嚴的隔離,施行「三不政策」:不接觸(包括不吃)、不來往、不交通。
我也發現,有兩種設施是現代人必須的,但舊約時候的以色列人沒有。一個是醫院:以色列人沒有醫院,生病唯一的方法就是隔離,直到他康 復,再給祭司檢查,出來。這表示,人本身有康復的能力,能靠自身的免疫能力把病毒、病菌趕走。連大痲瘋這麼嚴重的病都是這樣子的。大自然裡的 野獸、蔬果、樹木生病了,不也是自己康復嘛。可是,當我們科技越發達的時候,我們身體愈合的能力也越消失。另外,一個是監獄:以色列裡也沒有 監獄,所以也沒有令人頭痛的獄政問題。因為,犯罪只有兩種解決方法:一是小罪獻祭贖罪;一是大罪判死刑。
污穢的時候,最好就是隔離,且跟外邦人一點也不來往。你說:「這是舊約的觀念。新約,我們是跟外邦人水乳交融的。」錯了!反而更嚴重的 不來往,因為保羅在《哥林多後書》六章講到,信與不信的有「六不政策」──不相配、不相交、不相通、不相和、不相干、不相同: 「你們和不信的原 不相配 ,不要同負一軛。義和不義有什麼 相交 呢? 光明和黑暗有什麼 相通 呢?基督和彼列(彼列就是撒但的別名)有什麼 相和 呢? 信主的和不信主的有什麼 相干 呢?神的殿和偶像有什麼 相同 呢?」 (林後六 14-16 a) 這六個「不相」就強烈的區分:我是信的,你是不信的;我是這國(上帝國)的,你是那國(世界國)的;我是屬上帝的,你是屬魔鬼的,我是光明的,你是黑暗 的;我是乾淨的,你是污穢的。所以,我們兩個絕對不能有來往。
「六不」的兩個理由:
第一,上帝要住在祂兒女當中 : 「因為我們是永生神的殿,就如神曾說:『 我要在他們中間居住 ,在他們中間來往;我要作他們的神; 他們要作我的子民。』」(林後六 16 ) 上帝要住在一個非常乾淨的環境,而這些不認識的外邦人又壞,又兇,又屬魔鬼,又黑暗,又死亡,當然要隔離,不可以跟他們在一起。當上帝住在我們當中的時 候,是表示我們跟上帝是夫妻,祂是我們的丈夫,我們是祂的妻子,所以不可以有第三人睡在新婦的床上。當以色列人有任何上帝以外的丈夫(偶 像),就是淫亂、不貞,上帝不喜悅的。
第二,這個世界充滿了罪惡、魔鬼和污穢。 但 是,我們住在罪人當中,怎麼辦呢?當以色列到迦南地時,上帝要以色列人殺盡迦南人;如果沒有殺掉,就不可來往,不可結婚: 「 你 們務要從他們中間出來,與他們分別;不要沾不潔 淨的物,我就收納你們。」(林後六 17 ;引自賽五十二 11 ) 因為,上帝要在我們中間居住;所以, 我們務要從他們中間出來 ,不要沾染任何的不潔淨。如同你 離開 SARS 隔離區的時候,還要洗手和洗淨身子,不要帶任何的病毒出來。
新舊約的這些觀念,我們都要說得明白;否則我們基督徒就變成全世界最驕傲自大的人,什麼別人都是魔鬼、黑暗、骯髒;那麼這世界可要說, 你們基督徒高興的話,還不如自己獨群索居,住到一個地方去吧。的確,歷世歷代有很多基督徒看到這世界有太多的罪惡,太骯髒,混亂了,就這樣瞭 解:我們不跟不信的人結婚、往來、問安;於是,我們有基督教的廣播電台、報紙、大學、社區,甚至有一天我們就自己買個離島或買塊地方,且過濾 一切用水,與污穢的外界完全隔離。這完全誤會耶穌和保羅潔淨的觀點。
聖經這麼強烈的講到「敵我分明」、「信主的和不信主的差別」,是什麼意思呢?耶穌禱告父說: 「我不求?叫他們離開世界,只求?保守他們脫離那惡者(或譯:脫離罪惡),他們不屬世界,正如我不屬世界一樣;求?用真理使他們成聖,?的道就是真理。? 怎樣差我到世上,我也照樣差他們到世上,我為他們的緣故自己分別為聖,叫他們也因真理成聖。」(約十七 15-19 ) 所以,我們根本不是離開這個世界,不但不是離開世界,而且還要進入這個世界。
這不僅是耶穌的意思,也是保羅的意思。有人說:「既然 『義和不義不能相交,光明和黑暗不能相通』(林前六 14 ) ,乾脆就與不信的配偶離婚吧。」保羅說:「不可以。因為 『神召我們,原是要我們和睦。你這作妻子的,怎麼知道不能救你的丈夫呢?你這作丈夫的,怎麼知道不能救你的妻子呢?』『倘若那不信的人要離去,就由他離去 吧!無論是弟兄,是姊妹,遇著這樣的事都不必拘束。』(林前七 15-16 ) 」甚至保羅也提到,我們若要不與這世界來往,除非我們離開世界: 「我先前寫信給你們說,不可與淫亂的人相交,此話不是指這世上一概行淫亂的,或貪婪的,勒索的,或拜偶像的;若是這樣,你們除非離開世界方可。」(林前五 9-10 ) 就算你找了一個離島,通通是得救的人住在一起,還是不行。每當有人生下一個孩子,你就要把這孩子丟到世界。因為耶穌說過,只有聖靈重生的人才在神的國裡。
不管是保羅,還是耶穌,當說「不跟世界來往」的時候,不是指身體的來往,而是我們行事為人的心跟他們不一樣: 「因我們行事為人是憑著信心,不是憑著眼見。……原來基督的愛激勵了我們。」(林後五 7 、 14 ) 這世界上的人吃喝嫁娶、賺錢、讀書、做一切的事情,都是出自自私、沒有安全感,或其他的原因(仇恨、嫉妒,也可以產生強烈的動機);但我們基督徒跟其他人 完全不一樣,所謂的不同,不在外在看得到的制服、語言……,而在我們的心是被基督的愛激勵,我們的心是有主在其中的。我們跟他們住在一起,但 我們的心的確沒有辦法跟他們一國,我們想盡辦法讓他們跟我們成為一國,就看他們信或不信。
以色列人十分看重潔淨不潔淨,然而我們總無法徹底的隔離、不接觸,總難免會接觸到污穢的,所以要勤洗手、洗衣、洗身: 「凡摸了他身下之物的,必不潔淨到晚上;拿了那物的,必不潔淨到晚上,並要洗衣服,用水洗澡。」(利十五 10 ) 我看這一段,真是跟 SARS 的時候很像,儘量不要到公共場合;若到了公共場合,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手、更衣、洗澡。
以色列人非常重視洗手。在迦拿的婚宴中,耶穌的第一個神蹟把水變為酒;那水就是潔淨用的水。法利賽人更認為只要不是猶太人和猶太教,就 是髒的種族和信仰。這也是法利賽人責備耶穌的門徒不洗手的原因。
舊約除了用水用火,還用除罪水或去污水(民三十一 2-9 ,用沒有殘疾,未曾負軛的紅母牛,燒灰調作除污穢的水): 「你從以色列人中選出利未人來,潔淨他們。潔淨他們當這樣行:用除罪水彈在他們身上,又叫他們用剃頭刀刮全身,洗衣服,潔淨自己;」(民八 6-7 )「必有一個潔淨的人收起母牛的灰,存在營外潔淨的地方,為以色列會眾調作除污穢的水,這本是除罪的。……金、銀、銅、鐵、錫、鉛,凡能見火的,你們要叫 他經火就為潔淨,然而還要用除污穢的水潔淨他;凡不能見火的,你們要叫他過水。第七日,你們要洗衣服,就為潔淨,然後可以進營。」(民三十一 22-24 )
血怎能潔淨?血是上帝預備的清潔劑,用來潔淨世人的污穢。我們先來講,前兩種(隔離和用水)的潔淨如何無效;所以需要第三種清潔劑── 用血潔淨。
以色列人非常仔細地遵守律法中一切潔淨的規定:在罪惡的世界裡,儘量不跟世人來往;若不得以接觸了,就用水潔淨。可是,上帝仍然嫌他們 骯髒,甚至以色列人所有潔淨的規矩叫上帝更厭惡: 「祂對我說:人子啊,你往以色列家那裡去,將我的話對他們講說。你奉差遣不是往那說話深奧、言語難懂的民那裡去,乃是往以色列家去;不是往那說話深奧、言 語難懂的多國去,他們的話語是你不懂得的。我若差你往他們那裡去,他們必聽從你。以色列家卻不肯聽從你,因為他們不肯聽從我; 原 來以色列全家是額堅心硬的人 。看哪,我使你的臉硬過他們的臉,使你的額硬過他們的額。我使你的額像金鋼鑽,比火石 更硬。他們雖是悖逆之家,你不要怕他們,也不要因他們的臉色驚惶。」(結三 4-9 ) 可見以色列人比外邦人更心硬、更不聽神的話。
《阿摩司書》一、二章,也多次把以色列人的罪惡和外邦人相提並論,甚至以色列人的罪比外邦人更嚴重: 「耶和華如此說:猶大人三番四次地犯罪,我必不免去他們的刑罰;因為他們厭棄耶和華的訓誨,不遵守他的律例。他們列祖所隨從虛假的偶像使他們走迷了。」 (摩二 4 )
到新約的時候,耶穌說,以色列的禍患比所多瑪、推羅、西頓還要大: 「哥拉汛哪,你有禍了!伯賽大啊,你有禍了!因為在你們中間所行的異能,若行在推羅、西頓,他們早已披麻蒙灰悔改了。但我告訴你們,當審判的日子,推羅、 西頓所受的,比你們還容易受呢!迦百農啊,你已經升到天上,將來必墜落陰間;因為在你那裡所行的異能,若行在所多瑪,他還可以存到今日。但我 告訴你們,當審判的日子,所多瑪所受的,比你還容易受呢!」(太十一 21-24 ) 整個以色列有這麼多潔淨的規矩,可是在上帝眼中,他們比所多瑪、蛾摩拉還骯髒。
潔淨的規矩全都無效,上帝依然嫌他們髒,厭惡他們,因為全以色列人都把污染的源頭看錯了。污染源不是糞便,不是排泄物,不是屍體,不是 大痲瘋病,不是動物,不是食物。那些的確也是要我們衛生、乾淨;但是上帝注重的,絕對不是衛生、乾淨而已。因為, 污染源 不是東西,而是人;且不是別人,而是你自己。 即使你隔離了一切的污穢,但你仍是污穢的,因為你把自己跟污染源── 你──關在一起。人不得不接觸自己,神定下潔淨的規矩是要他們與萬民有別,希望他們敬畏上帝。
天主教一直到今天都以為,人的肉體有關「食」和「性」的部分是骯髒的;這兩個的器官是污染源。這不合聖經。我們的肉身雖有好多負面的形 容,那仍然不是污染源。 污染源不是我們的身體上的某個部份或器官,而是我們的心: 「你要保守你 心,勝過保守一切(或譯:你要切切保守你心),因為一生的果效是由心發出。」(箴言四 23 ) 你的生命是乾淨的、污穢的、聖潔的、善良的、邪惡的,不在乎環境,不在乎吃什麼、喝什麼,不在乎有某一種器官或某一種污穢,而決定於你的心。你心中所充滿 的,不管是善是惡,嘴裡就發出來: 「毒蛇的種類!你們既是惡人,怎能說出好話來呢?因為心裡所充滿的,口裡就說出來。善人從他心裡所存的善就發出善來;惡人從他心裡所存的惡就發出惡來。」 (太十二 34-35 ) 心或心靈是我們生命的源頭。
好或壞都是出於心思意念: 「入口的不能污穢人,出口的乃能污穢人。……豈不知凡入口的,是運到肚子裡,又落在茅廁裡嗎?唯獨出口的,是從心裡發出來的,這才污穢人。因為從心裡發出 來的,有惡念、兇殺、姦淫、苟合、偷盜、妄證、謗讟。這都是污穢人的;至於不洗手吃飯,那卻不污穢人。」(太十五 11 、 17-20 ) 這裡耶穌不是講衛生習慣,而是講罪惡的事情。污染源是存在我們心裡
《雅各書》也多次提到「舌頭」與「心」的關係: 「唯獨舌頭沒有人能制伏,是不止息的惡物,滿了害死人的毒氣。」(雅三 8 ) 舌頭會頌讚也會咒詛。
耶穌責備表面乾淨,好像粉飾墳墓的文士和法利賽人有禍了: 「 因為你們洗淨杯盤的外面,裡面卻盛滿了勒索和放蕩 。你這瞎眼的法利賽人,先洗淨杯盤的裡面,好叫外面也乾淨了。你們這假冒為善的文士和法利賽人有禍了! 因 為你們好像粉飾的墳墓,外面好看,裡面卻裝滿了死人的骨頭和一切的污穢 。」(太二十三 25-27 )
舊約裡面這些潔淨的理由顯示神是注重衛生的。但是更重要的,神要的,不是我們外表的潔淨,而是要我們 「內裡的誠實」(詩五十一 6 ) ;神要的,不是清潔的頭髮和乾淨的皮膚,是 「清潔的心和正直的靈」(詩五十一 10 ) ,不是除掉肉體的污穢,是 「求在神面前有無虧的良心。」(彼前三 21 )
所以,以色列人搞錯了。他們花那麼多工夫,以為神的就是要他們把這些污染源去掉。殊不知,神看重的是我們心裡的清潔。
《利未記》中各樣潔淨的禮儀,只是在預表:神要人「心裡聖潔」和「行為道德」。問題是,我們怎麼叫我們的心裡和行為聖潔、善良、誠實、 正直?水嗎?不是。去污水嗎?也不是。那我們要如何才能讓我們的「生活聖潔」,也就是「行為潔淨」呢?聖經如此說: 「少年人用甚麼潔淨他的行為呢?是要遵行?的話。」(詩一一九 9 )
整本聖經、教會的傳統都看重上帝的律法。我們以為只要看重主的話、遵行上帝的律法,就天下太平、人與神和好,得潔淨了;這好像是天經地 義的事,然而卻是大錯特錯的。凡想用遵行律法叫我們的行為潔淨,就如同用水潔淨和隔離潔淨,一樣無用。
新加坡是個法治的社會,以街道整潔、低犯罪率,著稱於世。有人認為,台灣這麼亂、這麼髒,就是因為人治、德治的結果,就是因為缺乏法治 的傳統,所以應該像新加坡那樣,以嚴刑峻法來治理,隨地吐個痰,丟個紙屑、菸蒂,嚼個口香糖就要罰錢,使台灣百姓因此也過清潔的生活。
中國的韓非子在《五蠹篇》中也提到,有一個不成材的兒子,父母的愛,不見功效;鄉鄰責備,無動於衷;老師教訓,也不見好;也就是父母的 關愛(愛育)、鄰居鄉人的責備(德育) 和 老師的教導(教育),都不能叫這一個浪子變好。但有一個東西可以叫他變好,就是「嚴刑峻法」。當官吏拿著武器來搜捕壞人,他心生畏懼,就改掉了壞行為。韓 非子認為這是唯一叫人乾淨、富國強兵的辦法。
你是不是也這樣認為,法律叫我們生活聖潔,嚴刑峻法叫我們生活更聖潔。我們不能說,這道理完全不對;法律的確有它的功效和必要。但是, 法律只能達到外表的果效,法律永遠不能潔淨人心,而神是看人的內心: 「因為耶和華不像人看人,人是看外貌,耶和華是看內心。」(撒上十六 7 ) 守律法永遠不能叫人稱義。
《詩篇》一一九篇 9 節,以及千千萬萬個守律法的經文,當然是對的,因為那是上帝的話,但那是指人蒙恩的結果。即使是重生得救的人,還有一個取死的身體、殘餘的罪性,仍然需要 律法來約束。但那個律法的約束,對有重生得救或沒有重生得救的人,都只能約束外表的行為。人要心中清潔真正的良善,需要聖靈的重生和聖靈幫 助。因為,我們的舊人(外面的人)是屬老我和肉體的,是奴性的,外表不得不順服律法,實則被律法所約束;但我們的新人(裡面的人)是屬聖靈 的,是被天父的愛所激勵,內心順服聖靈,以致生出力量對付罪惡、操練肉體、遵行律法的。
單單律法能叫我們聖潔嗎?能叫我們生活美好嗎?你以為,法律、律法、規則在社會、家庭、個人中,多多的執行,就可以解決問題嗎?從人類 歷史來看,每一個越亂的朝代或將亡的國家,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:法律既多又苛,但根本不能解決問題。律法本身不能拯救我們。為什麼?
法律就是要對付罪惡。可是,當法律定出來後,罪惡就更多。聖經告訴我們:律法來自上帝,絕對是聖潔的、好的,但不能成就事情。《羅馬 書》有系統的講到「律法」:律法非常好,但我們已經賣給罪了: 「我們原曉得律法是屬乎靈的,但我是屬乎肉體的,是已經賣給罪了。」(羅七 14 ) 律法只能叫我們知罪,不能叫我們無罪;律法叫我們受刑,不能叫我們得賞;律法惹動神的憤怒,不能使神歡喜;律法還顯出我們的過犯,不能顯出我們的善良;律 法還引誘我們犯罪,不能叫我們不犯罪。
「所以凡有血氣的,沒有一個因行律法能在神面前稱義,因為 律法本是叫人知罪 。」(羅三 20 ) 律法不能叫人無罪的,不能叫人聖潔、不犯罪。
「因為 律法叫人受刑的 (或作: 律法是惹動忿怒的 ); 哪裡沒有律法,那裡就沒有過犯。」(羅四 15 ) 律法叫人受刑,律法不能叫人得賞賜:不遵守就受刑,不是遵守就得賞賜。
律法是惹動神忿怒的,律法不能叫神歡喜。為什麼?
「 凡以行律法為本的,都是被咒詛的 ;因為經上記著:「凡不常照律法書上所記一切之事去行的,就 被咒詛。沒有一個人靠著律法在神面前稱義,這是明顯的,因為經上說:『義人必因信得生。』」(加三 10-11 ) 我們不能在心裡遵行律法的精神。如果,你想用法律、規條來約束任何一個人,來討上帝的喜悅,只是惹上帝的忿怒。因為,聖經說: 「凡不常照律法書上所記一切之事去行的,就被咒詛。」 不可有一條漏掉,且不只是外表遵行,還要內心遵行。
「 律法本是外添的,叫過犯顯多 ;只是罪在哪裡顯多,恩典就更顯多了。」(羅五 20 ) 律法是顯出人的過犯,不是顯出人的良善。
不過,最悲哀、最嚴重、最可怕、最叫我們喪氣的是──律法使人犯罪: 「因為我們屬肉體的時候, 那因律法而生的惡 慾,就在我們肢體中發動,以致結成死亡的果子。 」(羅七 5 ) 不是色情媒體、社會亂象,使人生出惡慾;而是聖潔的、屬靈的律法,使人生出惡慾。因為,罪藉著律法引誘我們犯罪: 「因為 罪 趁著機會,就藉著誡命引誘我 ,並且殺了我。」(羅七 11 )
我到很多國家,在進入海關的時候,都有歡迎詞。但現在在歡迎詞的前面,總先是律法的警告:「走私或攜帶毒品的,在本國可以處死。請你不 要以身試法。」這樣的法律是越來越多了;試問,是毒品越來越多了?還是毒品越來越少?當海關想出 100 種查緝走私的辦法,毒梟就會想出 1000 種成功走私的方法。當你想出 1,000 條法律要來制裁他的時候,他可以想出 10,000 種法律漏洞的辦法。
當保羅講到律法引我們犯罪,他舉的例子是「不可貪心」: 「律法是罪嗎?斷乎不是!只是非因律法,我就不知何為罪;非律法說:『不可起貪心』,我就不知何為貪心。然而,罪趁著機會,就藉著誡命,叫諸般的貪心在我 裡頭發動。因為沒有律法,罪是死的。」(羅七 7-8 ) 我不知道保羅為何要舉這個例子。還有一個更好的例子;不知是不是因為不雅,所以保羅不舉這例子?「非律法說:『不可姦淫』,我就不知何為姦淫。然而,當我 知道何為姦淫的時候,罪就藉著誡命,叫人諸般的淫念在我裡頭發動。因為沒有律法,罪是死的。」
當我們越教育孩子有關性的知識,結果是孩子越有性氾濫的問題。性教育就跟律法一樣,都是好的;問題是,我們的心很壞,我們已經賣給罪 了。最好的性教育反而勾引我們犯罪的意念。
律法叫我們潔淨嗎?本來神有這樣的用心,可是墮落的人達不到這個目的。我們越是知法,就越會犯法。律法的作用,造成的結果只有三個:第 一是勾引人犯罪,且用各樣的巧思犯罪;第二是叫人遵行律法時生出更大的罪惡──驕傲。這在法利賽人的身上最明顯:「我守了律法,我比較敬 虔。」第三是叫人絕望、恨上帝。所有的律法都含在這句命令: 「你要盡心,盡性,盡意,盡力,愛主你的神。其次就是,要愛人如己。」(可十二 30-31 ) 當你看到這句話,你不會絕望嗎?當耶穌說: 「凡看見婦女就動淫念的,這人心裡已經與她犯姦淫了。」(太五 28 ) 你不恨律法嗎?因為,我們一點也無法遵行這誡命,我們覺得上帝的律法好嚴苛。有人說,舊約的律法好嚴厲;當你看了新約的登山寶訓,更是嚴厲,更叫我們死。 「你們聽見有吩咐古人的話,說:『不可殺人。』又說:『凡殺人的難免受審判。』只是我告訴你們,凡(無緣無故地)向弟兄動怒的,難免受審判; 凡罵弟兄是『拉加』的,難免公會的審斷;凡罵弟兄是『魔利』的,難免地獄的火。」(太五 21-22 )「凡恨他弟兄的,就是殺人的」(約壹三 15 ) 看來,新約更恐怖;我們實在絕望了,我們恨惡上帝,我們躲避上帝;因為我們知道,我們的心達不到上帝的標準。
我們的心是污染的源頭,不是喜樂的源頭。因此,這個世界為什麼這麼骯髒、污穢?不是環境,固然環境對我們有影響;不是肉身,固然我們的 肉身是墮落的。所以,污染的源頭是我們的心靈。
心靈要被潔淨,律法是無能為力;甚至,在律法要潔淨我們的時候,是助紂為虐的: 「耶路撒冷啊 (有最多律法的地方) ,你有禍了,你不肯受潔淨,還要到幾時呢?」(耶十三 27 )「在你 (以色列) 污穢中有淫行,我潔淨你,你卻不潔淨。你的污穢再不能潔淨,直等我向你發的忿怒止息。」(以西結書二十四 13 )「他們 (以色列) 煉而又煉,終是徒然;因為惡劣的還未除掉。」(耶六 29 )
怎麼把污染的源頭,心中的污穢除掉呢?隔離、水、律法都不行,惟有用血(第三種清潔劑): 「按著律法, 凡物差不 多都是用血潔淨的 ;若不流血,罪就不得赦免了。」(來九 22 )
血應該被清潔的對象;血怎麼潔淨呢?從舊約到新約來看,我們知道那「血」是指「死」,是指「生命」的流出。
「並且不用山羊和牛犢的血,乃用自己的血,只一次進入聖所,成了永遠贖罪的事。若山羊和公牛的血,並母牛犢的灰,灑在不潔的人身上,尚且叫 人成聖,身體潔淨;何況基督藉著永遠的靈,將自己無瑕無疵獻給神,祂的血豈不更能洗淨你們的心,除去你們的死行,使你們事奉那永生神嗎?」 (來九 12-14 ) 舊約牛羊的血是象徵性;新約耶穌的血卻是真實的
「這些人是從大患難中出來的,曾用羔羊的血把衣裳洗白淨了。」(啟七 14 ) 神用羔羊的血,把我們洗淨了。
不是新約才講「羔羊的血」將罪潔淨。在《以賽亞書》一章講到「上帝控告以色列人」:上帝是原告、檢察官、審判長,以色列人是被告。上帝 控告以色列人污穢骯髒,且所有的辦法都不能讓他們潔淨。耶和華對以色列人的種種虛假厭惡到了極點,但好奇妙,耶和華從原告、檢查官的身份轉為 被告律師:「我替你們辯論,你們的罪要得潔淨。」: 「耶和華說,你們來,我們彼此辯論。你們的罪雖像硃紅,必變成雪白;雖紅如丹顏,必白如羊毛。」(賽一 18 )
罪是什麼?我們不提殺人放火、打家劫舍、淫亂……,這些我們所熟悉的罪。罪是污穢,就是不信神。什麼是不信神?人的不信:
(一)最早是不信神的存在,其次:
(二)不信神的獨一,只有一位真神:可能我們信有神,但可能還有別的神。
(三)不信神的全能:可能我們信有獨一的真神,但可能祂不是全能的。
(四)不信神的公義:可能我們信神是獨一、全能的,但可能祂不是公義的,因為我們看到太多不公平的事。
(五)不信神的恩典、赦免和慈愛:當「我信上帝,全能的父,創造天地萬物的主是獨一、全能、公義的時候,我們可能不信祂的恩典、赦免和慈 愛。因為,我太髒了,?沒有辦法潔淨我;我太壞了,?不會愛我;我犯的錯太多了,?不會赦免我;我的命運太坎坷了,?不能更新改變。所以,我 不能喜樂,我沒有希望。
這都是罪惡。叫我們沒有因信神而有的盼望和喜樂。我們是不是有這種不信的惡心或污穢呢? 「在拉瑪 (猶太人經拉瑪被擄往巴比倫) 聽見號啕大哭的聲音,是拉結 (拉結為以色列母親的代表) 哭她的兒女,不肯受安慰,因為他們都不在了。」(太二 18 ) 是不是有的時候,我們的心不肯受安慰?因為,我們覺得覆水難收,錯誤不能彌補。如果這樣,讓我們再一次思想上帝的慈愛──耶穌的生和死,就是要我們的罪得 洗淨、心得安慰。
當約瑟的哥哥們從埃及回來,告訴父親雅各:「我們已經從最慘的饑荒中得到盼望了,你最大的痛苦可以變成最大的快樂了,因為你所失去的愛 子約瑟還在,並且作埃及全地的宰相,以至於我們會有無限量的糧食供應。」但 「雅各心裡冰涼,因為不信他們。」(創四十五 26 ) 雅各心裡冰涼,不信他們,因為他受傷、受痛二十二年,沒有辦法被安慰和鼓勵。最動人的是: 「他們便將約瑟對他們說的一切話都告訴了他。他們父親雅各又看見約瑟打發來接他的車輛, 心就甦醒了 。」 (創四十五 27 ) 神打發聖靈來,就是要使我們的心甦醒過來!
所有的禍源和罪惡都是因為對神的不信任,不相信神的恩典美好,無法接受神的愛,心裡冰冷,不肯受安慰!你的心冬眠、絕望多久了呢?我們當中 有沒有人覺得沒有安慰,沒有盼望,沒有前途?願你的心因著上帝的話,因著聖靈,因著認識上帝的慈愛與憐憫,就甦醒過來,肯受安慰,可以有盼 望。
耶穌的血能潔淨我們,耶穌的愛能潔淨我們。整個的救恩是上帝的智慧、上帝的愛;這十字架的愛能潔淨我們,耶穌能潔淨我們。所以,聖經和 保羅對所有得救和沒有得救的人都說:跟神和好吧! 「這就是神在基督裡,叫世人與自己和好,不將他們的過犯歸到他們身上,並且將這和好的道理託付了我們。所以,……我們替基督求你們與神和好。神使那無罪的 (原文作:不知罪的),替(或為)我們成為罪,好叫我們在祂裡面成為神的義。」(林後五 19-21 )
「耶穌在十字架上的作為」,使我們所有的懲罰都沒有了,使我們所有的污穢都除去了。這再講一萬次,都不嫌多,因為上帝有無限的愛。十字 架上的耶穌,如何使我們得潔淨?
十字架上的耶穌不僅替我們承受了一切的污穢、刑罰、羞辱而已;祂為我們成為「罪身」: 「律法既因肉體軟弱,有所不能行的,神就差遣自己的兒子,成為罪身的形狀(樣式),作了贖罪祭,在肉體中定了罪案。」(羅八 3 ) 還替我們成為每個罪惡、骯髒、污穢,也就是耶穌成了全世界的殺人犯、詐欺犯、強姦犯……的化身和代表。只是因為祂愛我們,要除去我們的污穢,祂就自己成為 那污穢,好叫神擊打祂,替我們受難。就在耶穌釘十字架上的那三個小時,神對所有罪惡的震怒,都在耶穌身上發盡了。
十字架上的耶穌,因順服到死: 「雖然為兒子,還是因所受的苦難學了順從。」(來五 8 )「既有人的樣子,就自己卑微,存心順服,以至於死,且死在十字架上。」(腓二 8 ) 成為了最聖潔、善良的兒子。我們與基督相連,是我們不配得到的;但因著信,我們與基督相連:我們跟成為罪的耶穌連在一起,以致我們所有的罪都在祂身上被刑 罰了。我們在基督裡,跟耶穌一切的順服和美善連在一起,以致神看到我們的時候,我們是神的義,是聖潔,無有瑕疵,無可責備的: 「但如今祂藉著基督的肉身受死,叫你們與自己和好, 都成了聖潔,沒有瑕疵,無可責備,把你們引到自己面前 。」 (西一 22 )
我們心中的污穢不是我們所熟悉的罪惡,我們心中的污穢是我們不相信我們有盼望、有安慰。 「何況基督是藉著永遠的靈,將自己無瑕無疵獻給神」(來九 14 ) ,這跟 「祂成為罪」(林後五 21 ) 剛好是對比,但都是真理:一方面祂無瑕無疵,一方面祂骯髒到底。
耶穌的血洗淨我們,使我們從最骯髒、污穢的到完全聖潔的,消除神對我們的仇恨: 「何況基督藉著永遠的靈,將自己無瑕無疵獻給神,祂的血豈不更能洗淨你們的心(原文是良心),除去你們的死行,使你們事奉那永生神嗎?」(來九 14 )
所以,認識十字架上的基督和十字架上的愛,使我們不再有罪惡感,使我們虧欠的良心被洗淨: 「並我們心中天良的虧欠已經灑去,身體用清水洗淨了,就當存著誠心和充足的信心,來到神面前;也要堅守我們所承認的指望,不致搖動,因為那應許我們的是信 實的。」(來十 22-23 )
祂不僅是為我們成為污穢;祂也使我們成為聖潔無暇的: 「基督愛教會,為教會捨己;要用水藉著道把教會洗淨,成為聖潔,可以獻給自己,作個榮耀的教會,毫無玷污、皺紋等類的病,乃是聖潔沒有瑕疵的。」(弗五 25-27 )
所有的亂源、禍源或福源,都出自我們的心。我們的心會被污染而成為禍患的來源;也會因為耶穌的寶血潔淨,而成為恩典和幸福的來源。當我 們住在基督裡面,從此我們的心與世人不再相同了。世人是住在老我和肉體裡面,心中滿了一切的污穢: 「我肉體之中沒有良善」(羅七 18 ) 。願我們都能把所有的懷疑和污穢洗淨,因為神在基督裡叫世人與祂和好了。
求主幫助我們,不只看到神的聖潔、公義,也看到神的慈愛。願神的愛使我們不再懼怕。因為,?都不嫌我們髒,且把我們潔淨了,讓我們不要 再去記得過去的污穢;?都把一切更新了,讓我們不要再去數算過去的錯誤,且能坦然無懼地、喜悅地來到施恩的寶座前,為要得憐恤,蒙恩惠,作隨 時的幫助(來四 16 )。謝謝主給我們這樣的盼望。奉耶穌的名禱告,阿們!
你若疲倦、心靈沈悶悲嘆,當告訴耶穌,當告訴耶穌!
你若滿懷悲哀、喜樂消散,單要告訴主耶穌。
當告訴耶穌,當告訴耶穌,祂是偉大的良友,
無朋友兄弟能像主耶穌,單要告訴主耶穌!
你若情不自禁、傷心流淚,當告訴耶穌,當告訴耶穌!
你若心中隱藏諸般的罪,單要告訴主耶穌。
當告訴耶穌,當告訴耶穌,祂是偉大的良友,
無朋友兄弟能像主耶穌,單要告訴主耶穌!
耶穌,罪人奇妙良友,耶穌,愛我靈的主!
友或離我、敵或害我,但救主必定看顧。
哈利路亞,奇妙救主!哈利路亞,我良友!
救我、助我、護我、愛我,與我同在到永久。
耶穌,弱者奇妙力量,讓我在主裡藏躲!
試探來臨,有時跌倒,靠主力使我勝過。
哈利路亞,奇妙救主!哈利路亞,我良友!
救我、助我、護我、愛我,與我同在到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