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虧一簣
信息經文：民數記 20:1-13 ，「 1 正月間，以色列全會眾到了尋的曠野，就住在加底斯。米利暗死在那裡，就葬在那裡。 2 會眾沒有水喝，就聚集攻擊摩西、亞倫。 3 百姓向摩西爭鬧說：我們的弟兄曾死在耶和華面前，我們恨不得與他們同死。 4 你們為何把耶和華的會眾領到這曠野、使我們和牲畜都死在這裡呢？ 5 你們為何逼著我們出埃及、領我們到這壞地方呢？這地方不好撒種，也沒有無花果樹、葡萄樹、石榴樹，又沒有水喝。 6 摩西、亞倫離開會眾，到會幕門口，俯伏在地；耶和華的榮光向他們顯現。 7 耶和華曉諭摩西說： 8 你拿著杖去，和你的哥哥亞倫招聚會眾，在他們眼前吩咐磐石發出水來，水就從磐石流出，給會眾和他們的牲畜喝。 9 於是摩西照耶和華所吩咐的，從耶和華面前取了杖去。 10 摩西、亞倫就招聚會眾到磐石前。摩西說：你們這些背叛的人聽我說：我為你們使水從這磐石中流出來嗎？ 11 摩西舉手，用杖擊打磐石兩下，就有許多水流出來，會眾和他們的牲畜都喝了。 12 耶和華對摩西、亞倫說：因為你們不信我，不在以色列人眼前尊我為聖，所以你們必不得領這會眾進我所賜給他們的地去。 13 這水名叫米利巴水（米利巴就是爭鬧的意思），是因以色列人向耶和華爭鬧，耶和華就在他們面前顯為聖。」
「功虧一簣」，就是差這麼一點點。
第 1 節， 「正月間，以色列全會眾到了尋的曠野，就住在加低斯。米利暗死在那裡，就葬在那裡。」 這「正月間」剛好是以色列出了埃及 40 年。他們出埃及、過紅海，在西乃山底下跟神立約，差不多一年的時間。後來再往前走，在尋的曠野悖逆、離棄上帝，於是他們要在曠野多走 38 年。
現在的以色列會眾是下一代，上一代的人差不多都死了。然後他們又到了尋的曠野，就是他們上一次得罪神，以至於神說他們要在曠野裡死的那地 方。現在他們又來到 38 年前父兄得罪神的地方，這新的一代可以有機會進入上帝應許之地。
在加底斯這裡，米利暗死了，不能不有些遺憾。米利暗是摩西的姊姊，沒有米利暗就沒有摩西。我們知道有三批女人拯救了摩西：第一批就是收生 婆，第二就是米利暗，第三就是法老的女兒。感謝主，主在這其中做了很奇妙的大事。
後來當以色列人出了埃及，過了紅海後，也看到米利暗帶領以色列人敬拜讚美上帝， 「亞倫的姊姊，女先知米利暗，手裡拿著鼓；眾婦女也跟他出去拿鼓跳舞。米利暗應聲說：你們要歌頌耶和華。」（出 15:20 ） 米利暗很勇敢，很愛她自己的弟弟，很勇敢、聰明的跟法老的女兒講：「我找一個希伯來婦人來奶這小孩好不好？」而使得摩西雖然在皇宮長大，知道他自己的身 份，也知道上帝的話。摩西 40 歲時，很有勇氣（但也很不智）的要爭取以色列人的公平，殺死一個埃及人，然後就在曠野流放了 40 年。 80 歲時，得到上帝的呼召，再來帶領以色列人出埃及。出埃及、過紅海以後，也看到是米利暗讓以色列人有那麼大的士氣，這樣感謝讚美主。
但後來米利暗，像我們中國人說的「晚節不保」，就好像沒有進步了。這一點，我們都求主幫助我們。我聽過一個小說家 阿嘉莎 • 克里斯汀（ Agatha Christine ） 說：「人生最幸福的就是有一個快樂的童年。」而我不太同意她這句話，我覺得人生最幸福的，就是有個快樂的一輩子。如果童年快樂，晚年不快樂，也很難過；如 果童年、晚年都快樂，但中年有很大的痛苦，也是很辛苦的。我也不能夠說我們「晚節保」就好，希望神憐憫恩待，在任何時候，我們天天都持守上帝 給我們的話、天天都忠心。我們當然希望生命是越來越長進，像哥林多後書說的： 「我們外體雖然毀壞，內心卻一天新似一天」（林後 4:16 ） ，能夠有進步。
當然看我們自己或聖經裡、外，或教會歷史人物，有的時候，人的靈性是跟我們肉身一樣，慢慢老了、糊塗了、往下掉、沒有安全感。以前講的那些 紀念主、愛主的事情，常常在現實的軟弱當中就忘記了。我看到有的人真是這樣，年輕時非常為主擺上，但不知道那是一時年輕的熱情，還是真是聖靈 的帶領，因為到晚年時爭名奪利的也是有。有時看到一些華人教會裡很偉大的人，到後來卻有這現象，實在很可惜。希望我們晚節能保，中節也能保， 早節也能保得很好。自幼就能認識神，越早越好，我們一分鐘都不要離開主最好。當然如果離開主，主最後也是有恩典，有憐憫。
我也看過一個宣教士說：「我們的主真是偉大，我們所有的罪惡都在祂的寶血中赦免，真是感謝主。」但是，他說：「想到自己過去因為罪惡錯過多 少的機會，實在很可惜。」希望我們都知道感恩，但也知道我們總會犯錯，求主赦免、更新。但如果可能，就是保羅對哥林多教會說：「我為你們的禱 告，是一件罪惡都不做。」希望我們在任何時候都能夠站立得住。主的寶血實在太寶貴，因為我們犯罪，祂就赦免我們，沒有不行的，但我真的求主讓 我們不要多多的動用主的寶血。尤其不要因為主有恩典、有赦免，我們就故意犯罪。固然主在其中也顯出許多更奇妙的作為，但如果沒有犯罪的話，也 更能討主的喜悅，因為祂並不是喜悅惡事的神，固然主非常樂意有赦罪的恩典，但祂還是不喜歡人犯罪。
米利暗後來比較差勁的地方，就在民數記 12:1 ， 「米利暗和亞倫因他所娶的古實女子就毀謗他。」 摩西娶這古實女子，是因為他原來的妻子，米甸祭司的女兒西坡拉死了，還是說這兩個就是同一個人，或其他情況？我們不瞭解，但看到米利暗就跟亞倫一起毀謗 她，說： 「難道耶和華單與摩西說話，不也與我們說話嗎？」
耶和華有沒有跟他們單獨說過話？
在西乃山下，神讓所有百姓都聽到祂的聲音，但那聲音是雷聲，單單說話是跟摩西說的。即使亞倫成為摩西的出口、神的出口，也常常（幾乎很少有 例外）是跟摩西亞倫一起講，或是跟摩西講，然後要吩咐亞倫的。雖然亞倫是大祭司，摩西不是，但神的確給了摩西這樣的權柄。
米利暗就更少看到這樣的情形，我覺得米利暗多多少少有一點倚老賣老：「沒有你老姊，你就沒命了。」然後可能姑嫂之間有一些不合，古實女子總 是外邦人，也許她有一些話講。
我們在這裡都需要學習，我不覺得摩西娶了古實女子是犯罪，因為神只有說到迦南地時不要跟迦南女子結婚，免得被她們的信仰影響。事實上，從拿 俄米跟路得的事上來看，摩押女子也一樣可以蒙福，只要她是歸向真神。
下面好有意思， 「這話耶和華聽見了」 。兩個意思：一個是，你在那裡毀謗人，神聽見了；另一個，神恐怕平常都不聽你講什麼。真的每次都是摩西去替他們祈求的。我們也感謝主，耶和華就為摩西作見 證，說：「我跟任何人說話都是在夢中，隔了一層。我跟摩西是面對面說的；而米利暗，我連夢中都沒有對妳說過。」
我求主讓我們任何一個時候都不驕傲、自大，不以自己過去的經驗自豪，這都是主的恩典。願越多主的恩典在我們身上，我們越謙卑的倚靠上帝。然 而我們的軟弱常常就是：越多主的恩典，讓我們能行醫、講道、趕鬼，我們就越驕傲，越看不起別人。這實在是很糟糕的事，但我們都會犯，真是求主 赦免。我們都常講：不要輕看任何一個人，不管他是信主的，不信主的，他都是主所造的。就算是沒有信主以前的保羅，也不要輕看他，因為神在他身 上也有很奇妙的旨意。
我們求主憐憫，到最後審判時，聖徒是跟耶和華一起歡喜快樂。啟示錄說，神審判了那大淫婦， 「祂的判斷是真實公義的，因祂判斷了那用淫行敗壞世界的大淫婦；並且向淫婦討流僕人血的罪，給他們伸冤。又說：哈利路亞！燒淫婦的煙往上冒，直到永永遠 遠。」（啟 19:2 ） 在最後審判之前，我認為當任何一個壞人被神擊打時，我們都不應該是太得意忘形。我們應該因著神的公義彰顯而歡喜，因著神憐憫我們這些跟他們一樣的罪人，使 我們能夠悔改而感恩，應該因為他們沒有抓住機會悔改而遺憾。但主最後審判的時候，我們不應該是很高興：「這些傢伙死得好。」到最後審判完了， 我們就不應該再為他們禱告：「主，他們好可憐，求?把他們從地獄火湖裡救出來。」因為神已經做了最後的審判，已經給了夠多的機會。但在這之 前，真是求主讓我們不要有任何倚老賣老、以知識賣知識、自是、自大的心。求主幫助我們。
摩西很了不起（神也一直這樣帶領他）的地方，就是他很謙卑、很謙和，他知道自己有的算不得什麼，不過他的功虧一簣、失敗，也是他在激怒當中 忘了這一點。
那一次，米利暗長了大痲瘋。我不知道為什麼亞倫沒有長大痲瘋。神做事，我們真是需要更多的信靠、順服。像摩西在山上時，亞倫帶領眾百姓做金 牛犢，尤其亞倫是祭司，這事情亞倫犯的罪比亞干、可拉黨等人都要大得多，但亞倫居然沒有死。當然在申命記有講理由，是摩西替他祈求。
這裡我們也不懂，為什麼當耶和華跟他們三個人講話後，就是米利暗長了大痲瘋，亞倫沒有長。是不是姑嫂之間的糾紛中，米利暗特別神氣？因為她 是大姊，神對她的管教就特別重？亞倫看到了就趕快祈求，是不是也表示亞倫在這件事情上沒有那麼的兇狠？不過不管怎麼樣，到了 20 章講到這個尋的曠野，米利暗就死在那裡。
我們很遺憾，她實在是個女英雄，曾經是像聖女貞德一樣，非常了不起。可能從「中節」開始，就看到她沒有太多得勝的記載，很遺憾。求神憐憫、 保守我們，因為如果不是神保守的話，我們也都會這樣。
這對摩西來講，是有些難過，米利暗對他如同媽媽一樣，對他有再造之恩，但也有那樣大的毀謗過；而也那件事情以後，沒有看到米利暗有任何正面 的作為。
更難過的是新一代長大了。在民數記 19 、 20 章之間，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隔了 38 年，而 38 年在曠野的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事，講得非常簡單，有可拉黨的叛逆，有耶和華定的一些獻祭的規則，還有民眾在何珥瑪失敗的情形，但詳細的情形我們不曉得。我們 通常的印象就是，這是一個很大的咒詛、打擊，但其實不盡然，這裡面還是有很多的祝福，等一下會看到。
而難過的就是這 38 年神對以色列人說：你們屍首會倒在曠野， 20 歲以上向我發怨言的，不能進入我起誓應許叫你們住的地方（除了迦勒和約書亞以外），你們的婦人、孩子、下一代可以進去。這 38 年中， 20 歲以上的人都死了，這是很悲哀的事，後來在民數記的描述，他們倒斃在曠野的樣子，就好像是走著走著，一個人就倒下死掉。他們總共有 200 萬人， 20 歲以上的有多少，我們不曉得；這 38 年中死了幾十萬人，我們也不曉得，但死亡率很高。
然而出生率也很高，因為他們在進迦南地之前做的人口調查，跟 38 年前的人數幾乎一樣。就是每天死了多少人，每天大概也生了多少人；每天大概一百個追思禮拜，又一百個滿月喜酒。這就是詩篇 90 篇的背景， 「我們度盡的年歲好像一聲歎息」， 看到人生、人死，然後在曠野裡走，好像都是虛度的日子，每天就是在那裡循環的走。其實沒有虛度，也有豐富的，不過要等一下再講。難過的就是在這一切的事 上，我們學會功課沒有？我們有沒有成長？
中共很喜歡講的「繳學費」，經過那麼多事，受了這麼多苦，繳了這麼多的學費，你學會了沒有？我們常常是沒有學會，在阿房宮賦裡就說：「後人 哀之而不鑒 之。 」黑格爾說：「人從歷史學會唯一的教訓就是，人從來沒有學會任何功課。」什麼都沒有學會，還是照樣再犯人家犯的錯誤。我自己也是，我們作牧師的，常常勸人 這、勸人那，卻也總是做一模一樣的事，甚至還更詭詐、更糟糕。真是求神憐憫。
20:2 「會眾沒有水喝，就聚集攻擊摩西、亞倫。」 這「會眾」就是下一代，因為這已經是上一代人快要死光了的時候。而他們所犯的錯誤，跟他們父母 38 年前所犯的錯誤，簡直是一模一樣，就是抱怨，他們沒有學會功課。哥林多前書 10:6 說： 「這些事都是我們的鑑戒。」（林前 10:6 ）「他們遭遇這些事都要作為鑑戒，並且寫在經上，正是警戒我們這末世的人。」（林前 10:11 ） 要小心。但對他們來講，不是寫在經上的鑑戒，是他們親眼看到的、天天聽到的，但卻還是跟他們父母一模一樣，一碰到困難，就照樣犯錯，一點都沒有改。
一沒有水喝，就聚集攻擊摩西、亞倫。「聚集」這字可以是個好字，就是教會，聚集在一起讚美主、感謝主， 「來吧，我們登耶和華的山，奔雅各神的殿。」（賽 2:3 ） 這種聚集是美好的，神很喜歡這樣的事情。但在這裡，「聚集」變成一個壞的字，聚集在一起敵擋上帝。如同人類最早的一個聚集，聚在一起要修一個巴別塔，叫神 非常的憤怒。他們聚集攻擊摩西、亞倫，跟他們的父母一樣，年輕的一代沒有學會。
這是遺憾的事情，人如果沒有聖靈在我們身上工作，如果我們不願意走十字架道路、被對付，真是會覺得怎麼一直都學不會，怎麼看到了還不會改？ 就算是神行了這麼多神蹟奇事，歷歷在目，我們也不一定會改，甚至常常不會改。腓力說： 「求主將父顯給我們看，我們就知足了。」（約 14:8 ） 今天上帝顯給我們看，我們就信了？就再不離開上帝了嗎？
有多少人看過上帝？最起碼以色列那 200 萬人，不能說直接看過上帝，也聽到雷聲、耶和華的震怒，也在逾越節那天晚上，非常清楚知道耶和華的使者巡行遍地時，他們是一家家聽到有人死、有人哭，他們 知道耶和華做的所有的事情。
這些事情可能都不是上帝直接顯出來，因為那不可能，從舊約到新約我們都看到，人的肉眼不能見神，見了會死的。所以神就是間接的藉著一些人、 事來表達出來，但那間接也夠清楚了：地打開，把可拉黨人吞下去，這很清楚；耶和華用瘟疫擊殺那些悖逆、發怨言的人，也很清楚。這不是一次而 已，在民數記前面講「他們十次得罪我」，其實也不只十次，從出埃及就看到他們不斷地在抱怨、發怨言。
民數記 11:1 、 3 ， 「眾百姓發怨言，他們的惡語達到耶和華的耳中。耶和華聽見了就怒氣發作，使火在他們中間焚燒。……那地方便叫作他備拉，因為耶和華的火燒在他們中間。」 燒完了又發怨言，說我們這裡沒有好的東西吃。那一次耶和華沒有馬上發怒，後來他們又抱怨要吃肉，結果， 「肉在他們牙齒之間尚未嚼爛，耶和華的怒氣就向他們發作，用最重的災殃擊殺了他們。那地方便叫作基博羅哈他瓦（就是貪慾之人的墳墓），因為他們在那裡葬埋 那起貪慾之心的人。」（民 11:33-34 ）
這也是很遺憾，不知道秦檜、汪精衛的墳墓上寫的是什麼。一般墓誌銘（尤其有些宣教士的）都寫得非常感動，如果被寫成「這是貪吃的某某人的墳 墓」，很難過的。
那個地方耶和華用最重的災擊殺了他們，但之後，第 12 章就講，米利暗毀謗摩西。人好像學不會功課？人看不到上帝奇妙的作為而一生一世感謝祂，人也看不到耶和華的警告而一生一世敬畏祂。
我聽過很多人說：「那一次的經驗，主這樣眷顧我，我永遠不會忘記。」說是這麼說，我看永遠都在忘記。我們求聖靈把這些事刻在我們心裡，要不 然人真是好悲哀，一直在犯同樣的錯沒有改。
不要說：「我一定不會這樣，我看到就一定信。」是嗎？我們都看到神藉著各樣事情在恩待我們，但就算看到的當時有一點感動，甚至很大的感動， 如果不是繼續靠著主的話，這種感動也不能開花結果，後來就枯乾，就像天國種子撒在不好的地上一樣。更何況有時看到了，不但沒有信，反而更加不 信。耶穌時代就是這樣，剛才說腓力說：「求主將父顯給我們看」，耶穌說： 「腓力，我與你們同在這樣長久，你還不認識我嗎？人看見了我，就是看見了父，你怎麼說『將父顯給我們看』呢？我在父裡面，父在我裡面，你不信嗎？我對你們 所說的話，不是憑著自己說的，乃是住在我裡面的父做祂自己的事。」（約 14:9-10 ）
愛德華滋（ Jonathan Edwards ）就講過：耶穌在十字架上死，那還不夠真實、悲慘嘛，但有幾個人看到感動？一個都沒有，可能只有十字架旁邊的強盜，其他都不感動。很多人看到聖經上記載耶 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，沒有感動，也沒有悔改，除了那強盜；還有一個可能，是那位百夫長，因為他說：「這人真是神的兒子。」其他人看到毫無感 動。看到拉撒路復活，卻要把拉撒路殺掉。
我一再地說，我們求神的話、聖靈刻在我們心裡，否則再怎麼樣刻骨銘心的神蹟、經歷，都是過目就忘了，甚至在當時都不能起什麼作用。沒有改 變，好的、壞的都沒有，我們一下就淡忘；這是因為我們活在肉體裡面。這肉體是上帝造的，是好的，但一定要順服神的話、聖靈的帶領才是好的；否 則憑著肉體去反應，倚靠肉體，肉體變成你的神，像保羅說的，有人以肚腹為神」， 「他們的神就是自己的肚腹」（腓 3:19 ） ，那就麻煩了。
他們沒有水喝，就聚集攻擊摩西和亞倫。我也不知道以色列人在曠野的水到底是怎麼來的，我們承認很多事情對我們的信仰會有打擊。聽說前一陣有 一些學者說：「根本沒有出埃及這一回事，因為沒有任何的證據。」 胡維華 老師說：「沒有證據不等於沒有發生。」這個講法是對的，沒有證據，不一定表示沒有發生。譬如我 50 年前曾經吃過一碗飯，這事沒有證據（證據早就沒有了），但你不能說一定沒有發生。但我們承認有時會讓人覺得困惑，在這樣的時候，都再次求主幫助我們。
有信心的人，什麼證據都沒有，就是因聖靈在他心中深刻的印記，他就絕不動搖。我也真是看過，很多人一生中，生活的證據都跟「神存在、神愛 他」相反，他就是很堅定，怎麼樣都不動搖的信。這是神的恩典，我也希望每個人都是這樣。真是求主幫助，這不是你的個性剛強與否，是聖靈的憐 憫，讓我們能夠站立得住。也剛好相反的就是，很多人天天看到證據，天天吃嗎哪，也不改變。求主幫助我們。
那時水到底是怎麼供應的，我們不曉得。哥林多前書 10 章說， 「所喝的，是出於隨著他們的靈磐石，那磐石就是基督。」（林前 10:4 ） 這是什麼意思，我們也不大清楚。但神一定是有供應的，每天 200 萬人還有牲口在沙漠裡，實在也是神蹟奇事。但他們久了，習慣了，就抱怨。為了不要讓你覺得習慣就抱怨，覺得這是很正常、很自然發生的，神有的時候就把那東 西拿走；天天有水，過一陣子就缺水一下，讓你知道有水喝不是理所當然的。但神給的功課，常常我們學得也適得其反：天天有水喝不感恩，有一天水 拿走了，沒水喝時就抱怨。
我們一旦碰到錯誤時，沒有一個人是無神論，都有神，因為有一個發脾氣的對象：「都是神，神都都不管、神怎麼、怎麼樣。」當我們成功時，都變 成無神論：「這是我辛辛苦苦做的，跟神都沒有關係。」連我們基督徒也常會這樣，我常覺得我們發脾氣，是發神的脾氣；不滿，是不滿神：「神如果 全能，怎麼會這樣？」都把神說成祂應該負責任，但我們做得好時，都沒有把榮耀歸給祂。
他們沒有水喝，就聚集攻擊摩西和亞倫。為什麼特別在這裡提米利暗？固然是時間點很近，還有一個理由就是：看起來都有同樣的情形。在米利暗毀 謗摩西時，我們不但沒有看到米利暗毀謗上帝，甚至對上帝好像還很恭敬。在這裡，也看到百姓沒有攻擊耶和華，他們攻擊的是摩西和亞倫，但是，攻 擊神的僕人，就是在攻擊神。
我在這裡不是說，神的僕人有尚方寶劍。我們每個人都是神的僕人。我只是求主幫助我們。其實不只攻擊神的僕人，攻擊人也就是，因為每個人都有 神的形像，都是按著神的形像造的。彼此可以責備、提醒，這是應該的，但不要在不滿的時候發洩情緒，不用愛心說造就人的好話（包括責備），而是 變成一種自義、自大，對上帝帶領的不滿意。
百姓向摩西爭鬧說： 「我們的弟兄曾死在耶和華面前，我們恨不得與他們同死。」（民 20:3 ） 這就是在抱怨上帝：「上帝，你看著我們死，我們也死了算了。」
我想很多人自殺（或想要自殺的）恐怕也是對他身邊的人的一個抗議，就是對上帝不滿意：「我死給你看，看你難過不難過，看你知不知道你對我多 不好。」很多時候人間都是，人對我們不好，但求主幫助，神沒有對我們不好。我承認，要是沒有信心，處處會覺得神對你不好。你、米利暗、百姓也 很有理由抱怨的，只是在一個有信心，經歷過神這麼多恩典的人，我們就知道神今天把我們帶到這艱難的地步，祂不會做錯的，是要讓我們學習信靠、 順服。
也要注意，這樣的信靠順服，不能用對在上帝以外的人身上，不管是主義、領袖、國家、丈夫、父母，他們都是人，都會犯錯，都是罪人，我們不可 以絕對的信靠順服。連我們自己都不能絕對的信靠順服，我們還能信靠別人嗎？都要有一點懷疑或保留的態度，這種批判精神是應該有的，但是，對上 帝不可以。神是無論如何，我們都要全權服膺的。這不但不是迷信，我覺得西方的基督徒就是因為長期在這種態度下，比較不會被獨裁者愚弄。我們的 忠心只能單單的給上帝；對其他人，因著主，我們也有相對的順服、忠心，但絕對都是因著主。
現在他們因著對主不信，對人也在那裡攻擊。 「百姓向摩西爭鬧說：我們的弟兄曾死在耶和華面前，我們恨不得與他們同死。」（民 20:3 ） 說是攻擊摩西、亞倫，其實主要的還是攻擊摩西。 「我們的弟兄」， 其實是指他們的父母親，有一點表示同病相憐。 「曾死在耶和華面前」 ，說耶和華看著他們死，卻不說是父母自己的罪過、選擇，以至於他們死在耶和華面前。 「你們為何把耶和華的會眾領到這曠野、使我們和牲畜都死在這裡呢？」（民 20:4 ） 還沒有死，就這樣怨了。
我們人常常這樣，我也是。我的個性就是很悲觀，一想到什麼事情，就想到神要整我了，一定要花好多力氣，最麻煩了。這種個性很不好，我們求主 幫助。 固然這世界有種種痛苦、可怕的事，但我們因為知道是慈愛的神在掌管、帶領，就不要讓那種負面、悲觀、絕望的態度和 情緒影響到我們。 我們個性可能不一定那麼樂觀，但對主的信心要讓我們能夠知道主會帶領的。
他們抱怨： 「你們為何逼著我們出埃及、領我們到這壞地方呢？這地方不好撒種，也沒有無花果樹、葡萄樹、石榴樹，又沒有水喝。」（民 20:5 ） 看，這又是我們很熟悉的話：第一個，他們是下一代的人，沒有人逼他們，他們就是在曠野出生的；第二個，當年出埃及，首先是以色列人在那裡抱怨：「我們好痛 苦，要離開這裡。」然後看清楚，真正逼他們出埃及的是埃及人。埃及人在災難太多的時候說：「你們趕快走吧。」人總是在那裡說一些參雜著真話的 假話，這就是謊言。政治人物、廣告會這樣，我們也會這樣。我們硬是不肯承認自己有錯的時候，常常就是這樣，真中帶假，假中帶真，反正對我們有 利的，或別人的錯誤就不斷的誇大，自己的錯誤就不大講。求主憐憫。
「你們為何……領我們到這壞地方呢？」 事實上也不是摩西在領，是雲柱、火柱在領的，他們看到、知道，但他們抱怨。這地方是不好，但只是一個過渡階段，而且在這一切不好的地方，也有極其美好的事 情。每一件事， 「萬事互相效力，叫愛神的人得益處」 ，每一件不好的事情，也有極大的祝福。
那麼，這裡有什麼極大的祝福？看起來這就一個處罰：「你們要在曠野漂流 40 年，直到通通都死了。」上帝曾經赦免他們，就是答應摩西不馬上消滅他們，但也會答應百姓的抱怨，就是他們會死在曠野，因為他們自己說不想進去，寧願死在曠 野。這好像是一個處罰，上帝帶他們到這地方來的，也讓他們多走了。但在這 40 年裡，他們經歷了任何人都沒有經歷過的 40 年的恩典，申命記 8:2 ， 「你也要記念耶和華 ─ ─你的神在曠野引導你這四十年，」 人類歷史上，沒有這麼清楚的引導過，雲柱、火柱還有神的僕人。 「是要苦煉你，試驗你，要知道你心內如何，肯守祂的誡命不肯。」
在彼得前書 和雅各書裡都有講到： 「弟兄們，你們落在百般試煉中，都要以為大喜樂；」 我碰到小小試煉就以為是大悲哀了，他說大喜樂， 「因為知道你們的信心經過試驗，就生忍耐。」 信心沒有行為是死的，信心要有行為就是要經歷這種艱難，沒有辦法。但 「但忍耐也當成功，使你們成全、完備，毫無缺欠。」（雅 1:2-4 ）
雅各書裡講的「信心沒有行為是死的」很強調的是：你一定要有信心，而這信心會產生生活中極多的試煉、試探。他舉了亞伯拉罕、喇合等很多人為 例，我們信一位全能、奇妙的神，但這世界固然在神的掌管下，卻又有那麼多敵擋上帝的事情、不服上帝的人，以致於我們要遵守上帝的話、信靠上 帝，自己的肉體、環境會跟我們爭戰，甚至有時候好像神都會跟我們爭戰。所以雅各書講的「信心沒有行為是死的」重點在於： 如 果你信靠上帝，這一生就有許多的艱難和試煉，但這試煉是，因著神的愛，希望能讓我們「成全、完備，毫無缺欠」 。
如果你把 雅各書講的「信心沒有行為是死的」，說成是不看重信心，那完全錯了。雅各書一開始就講到信心，像 2:1 ， 「你們信奉我們榮耀的主耶穌基督，便不可……」 ，先有信心。甚至到 2:18 ， 「必有人說：你有信心，我有行為；你將你沒有行為的信心指給我看，我便藉著我的行為，將我的信心指給你看。」 這是什麼意思？就是說如果你的信心沒有行為，那是死的，他沒有說「我便將我『沒有信心的行為』指給你看」，他說， 「我便藉著我的行為，將我的信心指給你看」 ，信心還是根，最重要的，而有根，一定會結出果子。如果不是憑著對上帝的信心結出果子，那果子不能長存；離了對神的信心，沒有任何真正的果子。
他舉了很有意思的例子，亞伯拉罕。他說： 「亞伯拉罕把他兒子以撒獻在壇上，豈不是因行為稱義嗎？」（雅 2:21 ） 這句話如果不想清楚，是很荒唐的： 「亞伯拉罕把他兒子以撒獻在壇上，不是因行為稱義嗎？」 胡說八道。一個父親把兒子殺死，這怎麼是行為稱義？這是行為荒唐、行為發瘋；哪一個父親把兒子殺掉獻祭是行為稱義？這是錯誤的行為。殺兒子不是錯誤的？那 為什麼又是對的？因為這是上帝話的吩咐，離開了上帝的話，這個行為就不對。沒有上帝的吩咐，沒有對上帝的相信，包括叫死人復活，殺你的兒子， 不是好的行為。
雅各舉的另一個例子，也叫我們很稀奇，真是聖靈感動，虧他想得到， 「妓女喇合接待使者，又放他們從別的路上出去，不也是一樣因行為稱義嗎？」（雅 2:25 ） 你們也會說：「是啊，希伯來書也說她有信心。」各位，喇合什麼地方因行為稱義？第一個，雅各特別說她是妓女，妓女可以稱義嗎？如果你說聖女貞德因行為稱 義，我們會同意，妓女怎麼會因行為稱義？妓女的行為最不對的。第二個他說「接待使者」，就是接待那兩個探子。我看有另外一個意思，就是她那天 也接客。這也是壞行為。第三個，「放他們從別的路上出去」，這又有兩個大錯誤的行為，一個是欺騙，一個是賣國。她把那兩個探子放走，是賣國； 當人家來問的時候，她說：他們往別處去了，那是說謊。單單這一節裡面，就有四個錯誤的行為，可是雅各說她是因行為稱義，怎麼理解？不是說謊 對，也不是妓女對，而是她做這件事，是對上帝的信心，這是對的。不先有對上帝的信心，孤立的來看任何一件事情，我們都不能稱義的。
當以色列在曠野的這 40 年，看起來是刑罰，甚至上帝已經很清楚的講是刑罰；赦免後的仍有的刑罰，但申命記 8:2 、 3 講，這 40 年是上帝的引導， 「祂苦煉你，任你飢餓，將你和你列祖所不認識的嗎哪賜給你吃，使你知道，人活著不是單靠食物，乃是靠耶和華口裡所出的一切話。」 這正是耶穌對抗魔鬼的那句話。神讓你在曠野 40 年學會這句話，那價值太偉大了。而且如果學會了這句話，就學會了不只這句話，還知道：人活著不單靠空氣、食物、金錢、醫生、飲水 … ，這一切都是上帝造，上帝給你的。祂在曠野可以給你，在月球上也可以給你，祂在任何時候可以給你；祂不給你，你也沒有。祂不但是給你，祂也給萬物，萬物都 是靠著上帝的恩典才能活下去，詩篇 104 、 105 篇都有講。
申命記 8:4 、 5 ， 「這四十年，你的衣服沒有穿破，你的腳也沒有腫。你當心裡思想，耶和華 ─ ─你神管教你，好像人管教兒子一樣。」 40 年叫你被管教，是把你當兒子，因此這 40 年的痛苦和不好，對那願意受管教的人是極大的恩典和祝福。 40 年你不用找工作、洗碗（都吃現成的嗎哪）、耕田、撒水、澆糞、收割，什麼都不要， 40 年有吃有喝的，茶來伸手，飯來張口。你要怎麼想？ 「萬事互相效力，叫愛神的人得益處」 ，同樣，萬事互相不效力，叫恨神的人得壞處。
民數記 20:6 ， 「摩西、亞倫離開會眾，到會幕門口，俯伏在地；」 這是很智慧的，摩西亞倫無話可講。在這種時候他們離開會眾到會幕門口，也是很好的事情，人這麼情緒激昂，無法理喻時，可能離開一點，安靜一下是好的。感謝 主，摩西亞倫常常有這樣的動作，百姓在悖逆的時候他們就俯伏在地，沒有話可以講，也不繼續爭辯。
「耶和華的榮光向他們顯現」 ，在前面，耶和華的榮光顯現就有災難，一顯現，米利暗就長了大痲瘋；另外在 14 章那裡顯現時，十個探子就死了，後來就有一些刑罰；在可拉黨叛逆時顯現，地就開了，然後也有瘟疫，死了很多人。耶和華榮光的顯現，常常是審判的顯現。
這又很奇怪了，這一代的人忘恩負義，比上一代的人有過之而無不及，同樣犯一樣錯誤，而且對人（摩西應該是比他們父母更高了一輩）更不敬，這 麼憤怒、這麼不滿。耶和華在曠野看到百姓種種的悖逆，有時是跟摩西講：我要消滅他們，然後摩西求，耶和華的怒氣就消了。這一次剛好相反，耶和 華連一點脾氣都沒有發，倒是摩西發了大脾氣。
20:8 ， 「你拿著杖去」， 不是要打他們屁股， 「和你的哥哥亞倫招聚會眾，在他們眼前吩咐磐石發出水來」 ，耶和華講到這裡就好了，但祂還多講了幾句話，「 水就從磐石流出，給會眾和他們的牲畜喝。」 我覺得神在這裡講這話真是太有意思了。
想想，你是最委屈的僕人，一直都在為上帝做事，現在有一群人，經歷了你做得這麼多、這麼好的事情，對你不滿，大發怨言，說你該死。然後你就 帶著眼淚到耶和華面前哭，求主為你申冤。好像主就會說：「小子，不要難過，我會替你申冤，那些人都該死」，但是沒有，耶和華一個字都沒有申 冤，祂說：「那你就照他們的話去做，讓他們都喝，牲畜也喝」。所以我要是摩西的話，真是火大得不得了，這是神很不公平的一次作為。如果這是祂 很多不公平作為的又一次，也就罷了，但又不是這樣。神這次為什麼不發脾氣？
但我還是再說，讓我們在神任何的帶領之下，都能學習信靠順服，主不會錯的。主醫病趕鬼，但有的時候不醫病、不趕鬼，我們不知道為什麼，就感 謝主吧。我們可以去想，也不反對你去想，我們對神絕對的信靠順服，但不是迷信，也動用我們的腦筋去思想、反省，也求神光照，而從頭到尾希望都 有一個對神信靠順服的態度。
耶和華說：「你就給他們水喝，就吩咐磐石出水」。第 9 節， 「於是摩西照耶和華所吩咐的，從耶和華面前取了杖去。」 注意，這裡我們中文和合本翻得也很有意思，第 8 節說， 「吩咐磐石發出水來」 ，第 9 節，第二個吩咐， 「去取杖」 。也就是有兩個吩咐，「你就去對那磐石說：出水吧。」
我想摩西是一個很順服的人，經過這麼多年的調教，應該是越老越順服。他聽到耶和華不責備也不處罰以色列人，對他也無任何的安慰，大概還能順 服，但當他離開耶和華，一看到會眾，恐怕也是「怒從膽中生」，又火大了；沒看到，還不火，一看到，又火了。
我們不也是這樣？在山上退修會、密室中，聽到神種種的話，安慰、鼓勵你，「感謝讚美主，主啊，我這一輩子要跟隨你。」然後一上班，看到老 闆、同事的嘴臉，你又火大了。你在密室裡說：「我再也不跟老婆（老公）吵架了，一定要好好待她（他）。」一出來，看到她（他）又在那裡看電 視，也不洗碗，也不做事，又火大了。我們會說這話，「定睛仰望主」，但太難做到，因為我們的眼睛不是這樣；主看不到，定睛看到的都是人、報 紙、新聞；聽到的都是這些事，也不是耶和華的話，聽到的都是那些叫你越聽血壓越高的消息。
所以摩西看到了，就火大了： 「說：『你們這些背叛的人聽我說，我為你們使水從這磐石中流出來嗎？』」（民 20:10 ） 這是把摩西的心聲講出來了：「我要為你們做這個事嗎？」他不想做，上帝要他做。這般悖逆的人，上帝就是定意要他們進去；不但這裡有水喝，他們能進到迦南地 去；我就是要這樣做。
各位，神不是在跟我們賭氣，也不是不公平。神絕對沒有不公平，祂充滿了智慧和慈愛。但人所遭遇的不太一樣，我們只能說（也應該從心裡說）： 「主，?的帶領是好的，我願更加信靠順服?。」
我講過那個在畢士大池被醫好的人，你說大家都很高興嗎？我看除了那人以外，大概沒有一個人高興。你聽到我們教會裡有一個人癌症得醫治，而你 的癌症沒得到醫治，不是更火大？而每有一個得醫治，恐怕有一百個沒得醫治的。沒有神蹟奇事，大家一起癌症死還好，為什麼你可以好，而我不可以 好？如果我們要抱怨上帝，真的可以講千千萬萬的理由，但我認為那些都是不合情、不合理的，因為我們的正義感、智慧，都是從神來的，還是先信 靠、順服神吧。
摩西是很火大：「你們這些悖逆的人，我為什麼要做這個事？」所以他就火上加火的敲了一下磐石。這一敲，水也流出來了。你看，神還是要給他們 水喝。然後耶和華就講出話來，我想摩西聽了真是要吐血，一頭撞死。耶和華對摩西亞倫說： 「因為你們不信我，不在以色列人眼前尊我為聖，所以你們必不得領這會眾進我所賜給他們的地去。」 「天哪，是這些人不信，是他們一天到晚不尊?為聖的；我很信，我很尊。我就是覺得他們的悖逆太不可恕了，所以火一下，我沒有不信你。」
這些人好不好？不好，聖經上說他們多少代都不好，其實從亞當夏娃墮落以來，除了耶穌以外（耶穌是全能的神，也是人）所有的人都不好。詩篇 95:8 說， 「你們不可硬著心，像當日在米利巴，就是在曠野的瑪撒。那時，你們的祖宗試我探我，並且觀看我的作為。」 我看不只四十年，四百、四千、四萬年，人類歷史中都是這樣。
我們只能說，不管在哪一個世代、遭遇了什麼，求主幫助我們能夠順服；能夠越來越有智慧的知道神的帶領、神的道路是美好的。詩篇 106:6 也講到， 「我們與我們的祖宗一同犯罪；我們作了孽，行了惡。」 哥林多前書 15:22 也有講到， 「在亞當裡眾人都死了」。 哥林多前書 12 章講我們是肢體，不僅跟現代人是肢體，跟前人也是肢體，在主裡，我們都得到拯救，也多少都受到影響。我們希望主在我們身上的影響，使別人得到更多的幫助， 而不是我們受到血氣、怒氣、嫉妒、貪婪的影響，使我們不管是心裡的澎湃或口不擇言、動了情緒，像詩篇 106:32 講的， 「他們在米利巴水又叫耶和華發怒，甚至摩西也受了虧損，是因他們惹動他的靈，摩西（原文是他）用嘴說了急躁的話。」（詩 106:32-33 ）
摩西因為是神的僕人，經歷太多神的恩典，所以神對他要求的也多；多給誰，就向誰多要。不知道摩西在那裡，怎麼還能夠承受得住不昏倒？不過感 謝主，在申命記裡講，摩西還是常常向耶和華求，但神不允許他，說：「這事你不要再提了」，但叫他上到尼波山去看， 「你上這亞巴琳山中的尼波山去，在摩押地與耶利哥相對，觀看我所要賜給以色列人為業的迦南地。你必死在你所登的山上，歸你列祖（原文作本民）去，像你哥哥 亞倫死在何珥山上，歸他的列祖一樣。因為你們在尋的曠野，加底斯的米利巴水，在以色列人中沒有尊我為聖，得罪了我。」（申 32:49 ）
我真的要說，是以色列人得罪神，甚至如果狂妄、自大、褻瀆的話，是神得罪我們。不，各位，神的作為一切都美好。
今天講的這些就是： 從人來看，很不合情理、很不應該，但神的帶領是奇妙的。 迦勒在那裡陪以色列 人多走 38 年，也是很倒楣，但他沒有抱怨，以至於他身體強健。摩西不能進去，你真覺得是很悲哀的事情嗎？如果我們從今生來看，都是很悲哀的，一點都不可解；但從神永 恆旨意來講，一點問題都沒有。他能早一點到主那裡有安息，不是更好？而且，聖經上只有摩西這個人的喪禮，是耶和華自己做的， 「耶和華的僕人摩西死在摩押地，正如耶和華所說的。耶和華將他埋葬在摩押地。」（申 34:5-6 ） 耶和華把他埋起來了，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。而他在主那裡，在耶穌變像山上，他看到了主耶穌，如同在出埃及記 33 章看到了神的榮耀一樣。 「摩西死的時候年 120 歲，眼目沒有昏花，精神沒有衰敗。」（申 34:7 ） 我們沒有信心，怎麼想都不對；有信心，神的帶領一切都美好。
天父，謝謝?，求主憐憫恩待，讓我們有信心活出有行為的生命。但主，這都需要?時時的托住，因為我們沒有這樣的能力。
奉耶穌的名禱告，阿們。
「叫你們的信心既被試驗，就比那被火試驗仍然能壞的金子，更 顯寶貴，可以在耶穌基督顯現的時候得著稱讚、榮耀、尊貴。」（彼前 1:7 ）